第二十六章：光中的飞驰者
哈… …哈…哈…
好累啊。
还有… …十分钟。
后面跟上来的灰松倒是轻松的摇着尾巴。
“雷姬…快…快去换…衣服。”
雷姬则是因为被我拉着的原因，自己没有用多大力气跑，不过也气息也稍微有些变化。
“瞳，为什么这么在乎…我的队伍编程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吧！要在你身旁，守护好你！先不说这些了，你快去换防弹制服·黑。”
“… …”雷姬也是听话的点了点头，转身走向女生更衣室。
我飞跑向更衣室，并向教务科借来临时登记表格——
队伍成员：○黑月瞳 雷姬
小队名称… …
啊啊！叫什么名字？！
这时，我脑海中出现了雷姬狙击修改后的誓言——
“这里是黑暗之中——”
黑暗之中吗… …
“有一道光之路... …”
雷姬，那道光之路，就是指引你前进的道路吧？
“光外看不到一切，空无一物… …”
空无一物，那说不定，就是你的心啊，雷姬… …但是，那是以前，现在，我将让幸福，在你那本空洞的心中，开满奇迹的花蕾。
“我是——光中的飞驰者。”
没错，你一定能够在那光之路上风雨无阻！
这样的感情催使我——
快速挥动手中的圆珠笔，在那小队名称上写上了——
【划破黑暗的子弹】！
而我，将会作为守住这个小队的存在。
——守护的子弹。
“瞳。”
在我刚刚换完衣服后，雷姬的声音幽幽响起。
喂… …你该不会一直在看我换衣服吧？
“怎么了？”
眼前娇小的雷姬，身穿看似非常合身的，男生风格黑色西装；身上背着净重4kg的SVD，头上已经没有缠着绷带。
“集合时间快到结束了。”
“那赶紧去啊。”
雷姬眨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瞳，你呢？”
“我等等再来。”
雷姬没有再问什么，只是淡定的和灰松一起离开了。
雷姬…她会怎么做？
我真的很好奇，所以便让雷姬先走了。
我跟在了雷姬后面——
之间雷姬停在了转角的空调设备处——灰松在她旁边转来转去——
我把食指抵在下唇上——对灰松示意。
灰松，非常聪明的，看到我之后，完全没有反应，就像是扫过周围环境而已一样。
而雷姬也是仿佛心不在焉般，靠在空调设备上，眼睛凝视着斜下方。
这时候，金次跑了过来——我被靠着墙，微微从侧探出半个不到脑袋，看着他们。
“雷姬… …！”
“雷姬同学，太好了！你敢上了吗… …？大家一直在找你，你到底去哪了？真是的… …”
白雪和理子也出现在了视野内，由于考虑到理子灵敏的感知能力，我没有再看他们，把头探了回来。
“为了和灰松回合，我去了京都——星珈分社一趟。——然后又借用上次遭到袭击的民宿用温泉疗法治疗。”
“那…黑月瞳呢？”
我感到金次似乎周围环视了一周，似乎在寻找我。
“他等下来。”
不过啊，雷姬，平时虽然看不出，不过你遇到事情后，暗中帮助你的朋友可真是多啊。
“雷姬… …那么这个队伍… …”
“瞳他好像已经创建了适合我的队伍。”
“是、是吗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但是… …亚里亚你也是，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，然后握手言和吧，战斗中，你们不也是拉着手吗？”
“我、我才不是… …当时只不过认为那样是最好的选择而已。”
亚里亚倔强地说道。
“嘴里虽然这样说，无论如何，你还是喜欢雷姬的吧？”
“亚里亚，好啦，快说出口吧。昨天为止，你不一直在想着雷姬同学的事情吗？”
“… …”我仿佛听到亚里亚像是小孩子赌博输了以后很不情愿的低吟。
唉…没办法。
“——亚里亚，你握上了雷姬的手，却没有急于松开，这说明你还是信任雷姬吧？
“我… …”
亚里亚瞪大双眼，看着从角落走出来的我。
其他几人除了雷姬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。
而亚里亚，颤抖地把手伸向雷姬… …
“不、不是啦… …我、我这样的女生、这样的…
…”
亚里亚一步、两步向雷姬走进。
“… …雷姬！”
啊啊… …真是让人感动呢… …
眼前的亚里亚把雷姬紧紧抱在了怀里。
“雷姬… …雷姬… …我都担心死了耶！都怪你突然…不见了… …！”
亚里亚已是眼泪汪汪，而雷姬也面无表情的就这样让亚里亚抱着。
“亚里亚同学，那时候，在新干线上——”
被亚里亚抱在怀中的雷姬，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一点点的改变，但我却难以看出。
“你愿意牵起我的手，真的非常谢谢。”
雷姬向后稍微挪了一点，双眼注视着眼前的亚里亚。
——谢谢——
这个感谢的话语出自你的口中，让人听得着呢是舒服啊… …雷姬。
亚里亚很害羞的红着脸，但还是正视着雷姬透镜般明亮的双眼：
“雷姬，我也要谢谢你… …那时候的事情… …还有你肯出现在这里… …谢谢你。绝交什么的… …对不起，那个就取消了吧？我们…
…现在是复交？再交？嗯… …我们再交朋友吧。”
看着虽然精通日语，但是还是说出了奇怪宣言的亚里亚，我不禁笑了出来。
“好啦好啦！我可爱的学生们！现在离截止时间还有20秒呦，武侦的话一个严守时间呀！”
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男性变调的声音，我并不能捕捉到声音的来源——四周望了一下。
那个…好像就是谍报科的教官Chang
Wu。
不过… …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啊。
“喂喂！小鬼们！别唧唧我我了！快过来！现在还有15秒！给我进去那黑框框里！我要拍了！”
一层楼屋顶上的兰豹老师挥舞着相机，指着地上用黑胶带框起来的地方——
“走吧”
亚里亚握住了雷姬的手… …
后来，我和雷姬的“划破黑暗的子弹”小队，和亚里亚他们的巴斯科维尔小队都成功临时登记成功了。
啊，现在想起来真是中二满满的小队名称啊。
嘛… …
天空下起了小雨，短暂的时间雨停后，玫瑰色的晚霞已经笼罩了东京的夜空。
雷姬后来被金次叫走了，走之前还一副小动物的表情，像是问我“我该去吗？”这样的问题一样。
嘛… …我当然也是同意了，毕竟雷姬也有什么想对金次说的吧？
我随意地在学院岛上闲逛，然后来到了学院岛的西侧，临海的护栏那边… …
风… …也慢慢变凉了啊，夏天…就要过去了。
就在我望向护栏外时——看到了一个动物的尾巴… …
灰松啊… …
灰松嘛…
灰松…
灰松？！
快步向前走去，便看到金次和雷姬还有埋头吃着鱼肉香肠的灰松坐在护栏外边。
我蹲在了护栏旁的电线杆下——窃听他们的对话。
“我，至今为止… …都没考虑过人的‘心情’。但是，通过这次经历，我自己好好想过了，有关亚里亚同学的——心情”
“亚里亚的…心情？”金次的语调有些疑惑，大概是没猜到雷姬会这样想吧？
“在山岳地带狙击站负伤的时候，我遵照风的命令——下定了战死的决心。然后，还请你和瞳丢下我逃跑，其实… …我想那一定是我在逞强。因为那个时候，我的心，摇摆于风，与你们之间。”
雷姬… …原来你一直在… …逞强？总是…认为你那么的坚强… …一直，真的对不起了。
“正是因为现在，瞳教会了我以后，我才能跟你说，那个时候——我心中产生了‘不想死’的感情。”
… …雷姬… …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勉强自己？
我的手，抓向了旁边的草地… …
五指深陷入泥土中。
明明自己不想死…就不要去听风的命令啊…
…雷姬。
“而，让我产生这种感情的人… …如果…按常理，应该是你… …但我却发现，‘那个人’让我产生了抗拒风的命令的心情。”
… …
“因为‘那个人’是我在这个世界，重要的人，所以我不想离开他。”
雷姬…不要再说了… …
我的眼泪，如柱般不争气地不明不白流了下来。
“由于了解到亚里亚心情后，我不会再有拆散你们的想法了——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雷姬… …
“所以，你和亚里亚是可以在一起的。”
“兀鲁思的忠诚是永远有效的，而且我也不会强迫‘那个人’和我达成婚约，所以我会一直保护你的，金次同学。”
“雷姬… …”
“不过… …这也一定是我在逞强… …”
雷姬说完后，紧紧闭上了他娇小的双唇。
金次在对雷姬露出一个情切的微笑后，摸了摸灰松的头，然后自己先离开了。
雷姬… …
我若无其事拍了拍有些红肿的手掌，并用衣服擦了擦双眼，走了出来。
察觉到灰松视线看到我的雷姬，转过了头。
“雷姬… …原来你一直在逞强什么的…
为什么不和我说啊！”
糟糕，我的情绪太激动了。
“瞳，没有理由理这个。”
“我有的吧！？”
唰——雷姬无言地，举起了SVD，枪口对准了我。
！… …
“… …”雷姬无言的盯着我。
那眼神… …简直仿佛要和我传递什么信息一般。
不过这样下去，搞不好她真的会开枪。
“雷姬… …我懂了。”
“… …”雷姬依旧无言地用枪指着我。
“把枪放下，做我的妻子！”
我，大脑像是被什么冲撞了一样，昏沉沉地说道。
“… …！”雷姬的瞳孔，不受她本身控制一般以不明显的比例收缩了一下。
“我说… …”
我再次鼓起了勇气。
“… …”雷姬的嘴角，似乎欲言又止般张开了一个很小的幅度。
“请和我结婚！”
雷姬…无言的，把枪放下了。
谁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做？
不等我问出这个问题——雷姬向我走了过来，单膝跪下：
“那么，黑月家的黑月瞳，从现在开始，我就属于你了。誓约之辞是我翻译的现代日语…如有不顺畅之处，请你原谅。”
虽然，现在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，但是...我怎么会怪你呢？雷姬。
“从现在开始，我将伴随瞳左右，你可以把我的枪视为你的武力自由使用。我的身体也同样是你的所有物，也请你自由使用。妻子将遵从夫君的一切命令面对危害夫君的仇敌，我将化为一发子弹，誓必将仇敌彻底歼灭。兀鲁思一即是全，全即是一。从今以后，我兀鲁思47女将随时为你效力。”
背诵规定的文句一般说完后，雷姬站了起来。
“雷姬… …正是因为现在，所以我要说一下…
…那个，‘你可以把我的枪视为你的武力自由使用。我的身体也同样是你的所有物，也请你自由使用。’请你务必不要再说了，也不用去遵守那样的命令… …因为这是风让你这样做的吧？现在风已经不说话了，所以，你应该自己思考，自己行动。”
“这是我为了将强壮的男性带进兀鲁思族。”
“雷姬，并不是那个意思… …你应该，自己拥有自己的思想，不要局限于风之前的命令，还有，你是子弹什么的，我说过了吧，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… …这个，是命令吗。”雷姬仿佛思考了一会后，说道。
“你也可以那样理解，不过我更希望是不要听我的命令，你想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雷姬不知为何，转过了身子，背对着我。
“你知道了就好。”
“——我很开心。”
转过头的雷姬，脸上露出的是… ...很细微的，但却美丽到极致的…微笑。
“能是你，真的太好了。”
——？
没有接上上文下理突然冒出的话语，让我有些不解。
只见雷姬看到我的表情后，沙沙地轻轻摇了摇头——
喂… …那是傲娇吗？！
不能这么可爱啊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我好像做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啊。
那之后，雷姬就形影不离般一直跟在了我的身旁，虽然之前也是这样，不过感觉最近她好像几乎随时随刻都在我身旁的感觉… …
本来没有什么，但我一天收到黑月幻寄来的短信后——
“雷姬，我要独自回一趟黑月家东京分部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低着头抚摸着灰松的雷姬突然定眼望向了我，说道。
我瞬间拉下几条黑线——
“雷姬，这次不用你陪我去啊，而且好像是一些我家族的内事，带你去的话不大好。”
“我是瞳的未婚妻，所以我也属于你的家族。”
喂喂，这是在公共场合啊。
而且… …
“雷姬，唯有这次，你还是别去了。”
黑月幻也说了独自前行。
“那瞳也不必去了。”
喂… …
“唉，真是败给你了，那我就先不去了。”
雷姬点了点头。
不过，对不起啊，雷姬，我还是得去… …
毕竟在我上次回到那分部的时候，我发现那的很多建筑被破坏了，估计是幻之前对我说的“仇家”，嘛，至于那些“仇家”我自己也消灭过一些。
不过，就现在幻给我发的短信来看，那里好像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乱子吧。
在这个夜晚… …我离开了武侦高。
嘛，但这也是不得不瞒着雷姬，等她睡着以后，用着非常非常非常小心的动作溜出来的。
毕竟，我有种雷姬随时都会被我这点小动静惊醒的感觉。
因为她就算睡觉的时候都有抱着枪吧？那种仿佛武士般的样子，明显是怀着充满警惕的心态睡觉的吧。
不过，这次似乎给我成功溜走了呢。
对不起啊，雷姬，因为这事情你也跟来实在不大好。
我坐着的士，来到了建于树林中的黑月家东京分社。
这里依旧是漆黑一片啊。
就在我刚踏步走进正门——
“黑月瞳，你… …”
我在夜晚也能保持良好视力的双眼，看到了站在正对面的黑月幻。
“怎么了？”
我刚要走进去，却看到了黑月幻手中反光的物体——
Desert Eagle！
“你…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现在问你，你是不是和Reki达成了婚约，成吉思汗的后代，大陆的公主——雷姬。”
“你… …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默认了吗… …”
“… …”
“马上放弃婚约吧，这是为了你好。”
从这个距离，我大约能看到幻脸上纠结的表情，仿似悲伤，又像寂寞，却又感觉残差着愤怒。
“黑月幻，唯有这个…我不能采取你的建议——”
“那好吧…我只能用武力说服你。”
幻预告般说道，我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。
他在短信最后加上的“装备武装前行”就是料到了，我们今晚会进行战斗吗… …
毕竟幻是一个R级的武侦，还是强袭科R、狙击科S、卫生科A的万能型。
虽然我几次怀疑过他这个年龄是如何达到这样的成绩的，但我却没有问。
看了今天有可能可以知道了。
不过，虽然我不完全出自于自愿，但我也没有理由听他的，收回婚约吧。
唰——我拔出了一把USP。
“你先出手吧。”黑月幻的声音有些冰冷。
砰！砰！
我完全没有回应，直接是射出两颗45ACP弹
我居然扑捉到黑月幻在这样的情况下，脸上出现的无奈表情？！
砰！！
一声更加霸气的枪声响起，两颗子弹瞬间被一颗50AE子弹一箭双雕偏离了轨迹。
咻咻。击中了幻脚边的地板。
“… …”
我看着寸步未移的幻，脸上闪过了一丝丝的疑惑：
“为什么不瞄准要害？”
“因为我也打不中的吧？”
“不打算尝试近距离手枪战吗… …？”
“呵呵，和拥有‘死亡华尔兹’称号的你打近距离手枪战简直是找死，不对吗？… …”
就在我话音刚落，我已经抽出了在黑暗中难以被看清的短太刀——踏着急速的步伐冲向了幻。
“真是，让人难以入目呢，现在的你！”幻一边说着我不能理解的话语，一边从腰际——拔出了什么。
唰——
呜！我来不及停下，也无法躲过幻极快的速度，立即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拔击——
那是——刀削… …
“手持黑月家传下来的刀的你，似乎不知道传下来的宝物，这刀削也是其中之一——你腰间的那个刀削，并不是和那把刀原配的吧… …”
我的胃部，简直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般难受，我单膝跪下，手里握紧了黑色的太刀，看着眼前的幻——
“就这种程度，谁都守护不了啊。”
可恶！
我左手——也握在了刀柄上。
我努力忍受着胃部的翻江倒海，双手持刀——
那刀刃，缓缓出现了璃绿色的光芒… …
最后充满整个刀身。
“要用这个来对付我吗… …”幻把刀削持在手里——指向了我。
“你… …为什么要拆散我和雷姬！？”
我怒吼，冲了上去。
对着幻手中的刀削，就是一整横砍、竖剁、斜劈、侧削。
“你就那么想知道吗？… …总之你和雷姬不能在一起。”
“唯独这个不可能！我说过，要保护好雷姬！”
“天真！”
幻一个转身，躲过了我的一击突刺，然后借势直接又是一记拔销——
“呜！！咳！”
我霎时间喉中一甜，吐出了一口鲜血… …
“看你现在那个样子吧… …我就告诉你好了。”
“什… …么…”即使感到难以说话，但我还是看着眼前的幻追问。
“雷姬——会因你而丧命。”
你说… …
什么？！
雷姬会… …因我而丧命？！
“你…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就告诉你事实吧——你是‘平行世界数据整合生命体’，的存在，在原来的平行世界，雷姬，曾经因你丧命。”
“那是… …什么意思？！”
“首先，说明你的身份——那个‘平行世界数据整合生命体’的存在个体，是由所有平行世界的你——融为一体，也就是现在的你，作为代价而获得的，你可以穿梭不同的平行世界——但可能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“穿梭不同的平行世界？！只能一次？！”
“没错，穿梭之后，就造成了两年前的那个状况——”
“失忆吗… …”
“准确的说不是，因为你本来就不具有这个世界的回忆… …以下是我的猜测理论：你可能是破坏了其他拥有你存在个体的平行世界——只要这一个平行世界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… …我为什么要那样做？！”
破坏了其他有我存在的平行世界？！那… …是什么意思… …？！
“处于其他平行世界的雷姬，是喜欢着金次的，但你一直追求着雷姬，说要保护她什么的，然后结果你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——雷姬为了你，牺牲了。”
“… …”
“而你，充满了自责，然后由于你发出过于强烈的电波，所以甚至轻微影响了其他平行世界，那时的你，找到了一个平行世界——发现那个平行世界中的雷姬，会因为金次而牺牲，然后你发现，那个平行世界中的你，应该在一年前就死了，所以你打算在扭曲时间的同时，介入到那个平行世界，然而，这个举动的代价是——将所有平行世界中的你，融为一体。而你为什么这样做，你应该自己去理解吧… …你知道的，我所谓的‘那个平行世界’就是现在我们身处的这个”
我为什么这样做… …改变这个世界吗… …？
“够了，黑月瞳，我不想看到你再因雷姬的离去受伤，所以，不要和她… …”
“这么说，和我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，还有你？——”
幻点了点头。
我缓缓闭上了双眼——
“我懂了。”
“你懂了就好。”
“我一定会保护好雷姬——”
“你… …”
抬起头的我——回应幻的眼神，更是坚定了。
“你的勇气和你的实力能成正比吗？”
风，我现在就用行动告诉你，我的实力，和我的勇气，因为… 因为要守护的人——雷姬，将会超越正比！
我手中之刃，已经灌入了耀眼的璃绿色——
“幻，你就看着吧！”
我的——信念！！！
凝聚了我所能调动的，所有我身上暂时保存的璃色金的力量，我一道带着璃绿色弧光的斩击挥向了黑月幻——
——！
锵！
黑月幻，出自香港武侦高的R级学生，拥有正常人近乎十倍的反映神经，16岁便拥有称号、正式武侦执照，并且达到R级。其研究的近战格斗枪术，被成为“死亡的华尔兹”。
我去年和金次对决时使用的“双枪刃舞”也是和他学来的。
但是，即使是那样强大的黑月幻，在用刀削接下了我蓄满璃色金能量的一击 璃天·斩 后，也不得不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。
我站直了身子，把刀指向了他。
刚刚那一下… …是怎么了？我怎么好像预感到了黑月幻的行动。
“… …看来你的能力已经差不多完全觉醒了啊，那么，就让我看看吧，你能否利用好这个能力——去守护你想守护的东西。”
幻语末，把刀削放回腰间——再取出了一把DE。
换成双枪了吗… …
“乐意奉陪——”
这是我第一次，有胆量向黑月幻发出这样有些过火的挑战… …
幻，缓缓起舞——
华尔兹奏乐，仿佛在我的脑海中响起。
如同给对手，宣告死刑的，“死亡华尔兹。”
我不由地紧绷了神经，现在的幻，有可能会失手杀掉我也说不好… …
但是，现在的我，拥有着一个可能可以预知他下一步动作的能力，所以，我可以与其一战！
砰！——
锵！
——？！
明明只听到一枪枪声的我，在架开了子弹后，却又被什么击中了腰肌——
50AE弹… …
这家伙… …两把手枪的开枪时间一模一样吗… …
所以，造成了只有一声枪声。
不过，在现在的我有某种超常的直觉的情况下，我还是勉强闪避了一下，没有正中我的腹部。
“看来这招你还是能招架下来的。”我的脑海还是没有停下幻的华尔兹，他一边轻轻地把手枪在手中仿佛跳舞般旋转着，一边对我说道。
“不。”我冷冷的回答道，忍者腹部以及腰肌的痛感摆出了架势——
幻也因为刚刚招架下我的全力一级，所以飞出去了几米远，拉开了一个良好的手枪战距离。
这时，幻的动作变了，他开始把DE舞动的旋律改变——
我也不理传来的震震疼痛，冲了上去——
砰！砰！砰！砰！砰！砰！
双枪冒出了火花，一连是左右各射出三发子弹。
——！！
我看到了，那些子弹，居然在不断地交替碰撞！这仿佛魔术般的技巧，居然是用手枪射出的子弹做到的！
那由子弹形成的一个漩涡状的包围圈接近了我——
六颗在空中曼舞的子弹仿佛在跳着华尔兹一般。
锵锵！锵锵！
我急速挥舞起黑色的太刀，架开了四颗我能扑捉到的子弹，而剩下的两颗的其中一颗，也偏离了轨道射向了地面——但剩下的最后一颗… …
飞向了我的头部——
躲不掉了！
难道… …我就要死在这里了？
不甘心啊！
咻！
进入我耳膜的声音，是子弹划过气流所产生的声响。
但那声音，似乎不像是沙漠之鹰手枪-DE的50AE弹… …
而是… …德拉古诺夫狙击步枪，SVD的代表使用者——雷姬，的特制SVD专用弹！
砰！
要打爆我头颅的子弹，就被这样狙击了。
“雷姬… …”
我难以将双眼惊讶的神色一时收回来。
“是你赢了，你其实已经成功破解了我的‘死亡华尔兹’。”幻缓缓地说道，留下没有完全回过神的我，向里屋走去，黑夜跟在了他的身后，将他吞没。
… …
随后赶过来的雷姬，见到我之后立即蹲下确认我有没受伤。
“瞳，自己偷着来了。”
“对不起… …”
“… …”雷姬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“你生气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的吧？”
“没。”
“一定是生气了。”
“… …”沙沙…雷姬轻轻了摇头
这是… …傲娇？！
雷姬没有理瘫坐在地上，对她出现傲娇的情形表示惊讶的我，离开了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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